信仰

永远的记忆

时光荏苒,一晃父亲离开我们已经十几年了,但是一想起父亲,尘封几十年的记忆,又像手掌上的脉络清清楚楚地浮现出来。我的父亲是个孤儿,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失去的双亲,在我几岁时,父亲生“达背疮”时告诉我,他是在北京西什库教堂

历经重生 踏上福传路

“属世的生日是1972年8月20日,但属神的生日是2006年5月3日。”这是辽宁喀左山湾子的传道员师文香重生后所说的话。她虽出生老教友家庭,但之前35年的信仰生活一塌糊涂。 要说师文香也是个“合格&r

有感于广种薄收

农民在大面积的土地上撒种,由于土地贫瘠,庄稼低矮稀疏,收入甚微,中国有句成语把它称之为“广种薄收”。广种薄收虽令人心寒,但毕竟有所收成,远胜于不种无收。 由“广种薄收”使我联想到了福音的传

郝大爷无形的感人福传

80多岁的郝大爷是位热心的教友,身板硬朗精神矍铄,也很健谈。弥撒结束后在回家的路上他给我们讲了个他自己的真实的故事: 那是文革年代,到处一片混乱,我好不容易在一个偏僻的巷子里找到了一个公厕,推门进去里面倒也干净且挺安静。看来很少有人来这

老姑妈

老姑妈名叫绳德秀,圣名玛利亚,90年前出生在一个传统的天主教家庭。受到祖辈传下来的信仰熏陶,自幼就能发深切的爱主之情。有一次在一亲戚家,被一个小小的苦像所吸引,她紧紧握在手中,谁也不能夺去;这个苦像陪伴了她一生,纵使在文革时期,面对恶人

忆母亲

母亲在春天永远离开了我们,这些日子,母亲的音容笑貌时常萦绕在我的脑海。母亲的信仰生活,除了每日参加教堂的弥撒,晨祷,晚祷,玫瑰经,有时拜苦路,每天还有个人祈祷,朝拜圣体等。母亲也积极参与教堂里的各种活动,爱教会如家一样。母亲一生谨遵天主

懂与行

圣人宠巴(Pambo)是隐修圣人安当的弟子。他第一次受训时,他的老师叫他读圣咏第39篇:“我要谨遵我的道路,免得我以口舌犯罪。”庞巴读了一遍,说道:“很好,今天够了。”他就开始沉思这句话的

当最爱你的那个女人走了

对于一位神父,母亲的归天对我绝对是个恩惠!但不知怎的,泪水总是时不时地从眼中凄然流出。多年来,我自认为与母亲的感情并没有多深。因为家里子女众多,仅存活下来的就有姐弟七个,父母为养活一家老小,无闲暇单独与哪个孩子培养感情,加之自己多年在外

堂区组织建设的重要性

说起堂区的组织建设,不少神父教友有片面的认识:组织建设是社会上党政部门的事,是世俗的;堂区工作只要凭着热情和虔诚,神父讲好道,行好圣事就够了;也有的认为组织工作不属神,是强调人的力量而忽视天主的能力。还有的说教会是圣神领导下的教会,教会

姑姑领洗记

姑姑是我父亲唯一的妹妹,她十几岁的时候,我的奶奶去世了。姑姑还没出嫁,我父亲又去世了。之后,姑姑跟了远在天津的姑奶奶生活直到出嫁。 印象中,姑姑很喜欢读书,她的脑子里有很多让我惊讶、悲伤、开心大笑、惊心动魄的故事。现在想来,姑姑年轻时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