净化是一个消极的层面,即将花缸清理干净。转化是一个积极的层面,即在花缸里重新植入新土。在灵修生命的旅程中,净化与转化两者相辅相成。
假如我发现天主如何真地关注我,而非我认为天主如何关注我时,结果又是如何呢?当然,结果将会非常不同。神操第一周的恩宠不完全是对罪的痛悔,如果我们那样认为的话,就有可能主动和操纵,因为我们已经预先决定要发生什么:
假设我在神操第一周的工作不是去展现一些感觉,而是以天主的眼光认识我自己,那么,我每天晚上的良心省察将不是去评估我自己,而是去发现天主如何看待我一天的生活与工作。
接上篇
神操第一周和第二周的对照,就像是清除掉在花缸中所有的枯枝败叶,接着重新植上新土和肥料。第一周是空虚自己,藉此在第二周能够完全被基督充满。现在,大多数人在做神操第一周的方法、良心(意识)省察的方法,以及办告解的方法,是按照他们所知的天主的法律和天主的义务来评估自己。
我们知道圣经,因此也会问. 「我如何按照圣经的话生活?」我们了解教义,懂得从不同的形式和途径获得的伦理神学的知识,无论深奥或简单,我们也知道该如何做。但我们到后来却自己抨击这个标准,单靠自己去告解或者自己作良心省察及自我评估。
在这早期阶段值得注意的是,是我们自己在评估自己。你也许能够在此看到一个转变。假如我发现天主如何真地关注我,而非我认为天主如何关注我时,结果又是如何呢?当然,结果将会非常不同。当我为那些在灵修上比较成熟的教友们带避静时,我告诉他们,第一周的恩宠不完全是对罪的痛悔,如果我们那样认为的话,就有可能更加主动和操纵,某方面我们已经预先决定要发生什么:没错,我应该痛悔,我应该痛哭流涕,只有那样我才能完成第一周。因此,我努力流泪,或者剥洋葱以及其他方式帮助自己流泪,来确定我完成了第一周的工作。
假设我在神操第一周的工作不是去展现一些感觉,而是以天主的眼光认识我自己,那么,我每天晚上的良心省察将不是去评估我自己,而是去发现天主如何看待我一天的生活与工作。当然,这也许和我的看法大相径庭。当那些我带领的避静者同意在第一周如此做时,我通常建议他们先简单介绍所认识的自己。这部分并不太难。有时候我们会被新发现的自己吓到,但是在此不会,因为我们是要介绍对自己的认识。完成自我介绍后,我让他们把自己的简介带到天主前并且聆听——问问天主。例如:「主,这就是你看见的真实的我吗?现在我让你谈谈自己的看法。」我们真的会这样做吗?我认为即使是最虔诚的教友也从不会这样做。
我在此发现的一个很好的试验:我问那些严肃祈祷的教友,那些定期办告解的教友,在他们生命中办过的许多次告解中(也许超过百次) ,他们是否问过天主到底需要他们告解什么?那么,除非我问一个非常与众不同的人,否则答案将会是否定的。从我知道的讯息来判断,教友们通常会说:「哦,我从未想过这些事。」当我们去告解的时候,我们往往易于按照天主的法律来评估自己——不过却是我自己的判断。如果我对天主说:「主啊,今天我会有一个告解的机会,你要我告解什么呢?我会很快乐地去告解——我能想到很多事,我能告解其中的任何罪过,但是你认为哪方面是我最需要告解的呢?你认为那种罪是最需要治愈的呢?」我们这样问的话就可能显得非常不伦不类。如果以上述的方式开始去告解,我们也许会感吃惊。
首先,我们也许发现自己不能十分肯定如何说出天主可能喜欢的,也就是说,我们不是很好的聆听者。这也意谓着我们所有的生活或许一直在和天主说话,而不是聆听。我们或许从未听过天主说话。这也许是一个很有益的震惊去发现我尚不是一个聆听者,因为我从来没有想过去询问天主愿意我告解什么。
因此,我认为在主动和感受之间有一个转变,从说话到聆听的转变,这一转变也涉及到净化。事实上,整个事情的核心就是净化,更积极地说,是净化转化。净化是一个消极的层面,即将花缸清理干净。转化是一个积极的层面,即在花缸里重新植入新土。在灵修生命的旅程中,净化与转化两者相辅相成。
未完待续
节选自《祈祷三个阶段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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