丙年,将临期第四主日:在脆弱和苦痛中,对天主的应许要有希望。

人生就像出生一样,需要时间,有很长的酝酿期。只有在蓓蕾慢慢绽放之后,花朵才会绽放,其中每一刻的发展最终都分享了花朵的荣耀。直到它结束,我们才真正掌握过程。

然而,很奇怪,与生命不同的是,我们焦虑的人类对过程没有耐心。我们对自己的出身和渺小感到不安。很难等待,很难相信在这中间的沉默时刻会有美好和伟大的事情发生。
这与一个民族的许诺相同。以色列,这个看似微不足道的民族,是蒙召信仰的民族,藉着米该亚先知而看到天主的许诺会以某种方式实现。“白冷(伯利恒)!你在犹大郡邑中,虽然是最小的,但是将由你为我出生一位统治以色列的人。”从他们隐藏的渺小中,会出现一个强大而奇异的牧羊人,其伟大将持续到世界的终结。

小白冷之中有更小的生命,一个为大司祭而预备的身体,《致希伯来人书》提到他要来执行至高者的旨意。这位大祭司唯一的“是”,不仅必然圣化白冷和犹大,还有万国。

关于耶稣幼年时期的叙述,是一个有争议的话题。在雷蒙德·布朗(Raymond E. Brown, SS)的评注中,可以找到最深思熟虑和最微妙的判断。然而,无论我们如何看待这些关于耶稣出身的描述,都表明:祂的“是”只是由于早期的信赖举动才成为可能。童贞圣母相信这大事讲在她自己的生命中,也就是她自己的胎中得以实现。她相信天主的应许,并在这样做的过程中,诞生了这应许。

福音中圣母拜访的故事是无足轻重和奇事的奇妙相交。两个表亲互相问候,一个跑去帮助另一个,两人都孕育着生命和信仰。隐而未出生的胎儿激发了依撒伯尔的信仰喜悦,不管外在如何,还是承认玛利亚是她主的母亲:“在女人中,你是蒙福的,你的胎儿,也是蒙祝福的。看,你请安的声音一入我耳,胎儿就在我的腹中欢喜踊跃。”

这两个迄今不为人知的女人的秘密相遇,不仅决定了四个人未来的命运,也决定了整个世界的命运。

当我读到这段福音时,我通常会想到探访的妇人,不是那两位在犹大山区乡村中,而是那些在我们中间的妇人。他们是一个善会团体,用世俗的标准不仅是隐蔽的,而且太小和脆弱的以至于难以有未来。然而,在永恒的范围内,伟大事业是在他们的内心比市长和经理的计划和项目中更可能实现,因为他们认为自己的角色是重要的。政客来来去去;沾沾自喜的党派人员登上了骄傲和显赫的宝座。不过,不知何故,却是脆弱和沉默得以延续下去。

还有什么能比两个未出生的孩子更脆弱和安静呢?在堕胎文化中,我们当然知道这一点。孩子出生前是无声的、易受伤害的。那些小而无足轻重的人只是:不大,也不重要。它他们很容易从我们的个人思想和政治话语中抹去。不过,藉着希望、信任和耐心——这是怀孕母亲的恩赐——每一个新生的孩子的生命都会得到新生。

凡是怀着信德怀孩子的母亲,凡是在希望中怀孕的母亲,都争先恐后地向朋友、同胞、配偶、家人宣布这个喜讯。这个承诺非常不稳定。任何事情都有可能突然地、唐突地、决定性地发生。但是希望仍然存在,随着时间的推移,信心的长期劳动产生了生命,但是希望会留下来,久而久之,信仰长期发挥效力就会孕育生命。

在某些方面,我认为,把天主看作母亲是最恰当的。完成这项任务需要多大的勇气啊!这对一个人的自我、时间、计划和独处是多么大的要求啊!再也不会有自己一个人的想法了。一个人的世界现在被各种邀请、不期然的访客和不速之客所侵扰。怀孕是内在另一个人的出现,一个与自己合一的另一个人,却并不是自己。所有的都是这样产生的。

探访不仅仅是天主在我们生命中的范例,也是我们进入彼此的方式。

我们的爱和希望都很脆弱,需要成长,需要营养,需要时间。任何伟大而持久的事情不会很快发生,所以我们怀着信任而等待。我们相信应许的天主融入我们特别的灵魂会产生大事吗?我们是否希望自己身上那些很小又脆弱的事情,会有一天能够自由、正直和快乐地行走吗?

每一个生过孩子的母亲的问题,就是我们亲爱的天主生下我们的问题,召唤我们进入一个不稳定的生活方式。

这一切值得吗?“那相信应许的人是有福的。”玛利亚是如此,天主也是如此。你呢?

John Kavanaugh, SJ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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